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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苏嫖娼(小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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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大湿兄 发表于 2018-10-2 14:59:4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谨以此文献给那些处于社会底层为生活为生计拼争的人们)

老苏三十二岁,老婆有病瘫痪在床已经五年了,他又当爹又当娘拉扯着儿子,每天还要为老婆翻身擦洗按摩喂水喂饭端屎端尿,真是不容易。靠着会贴磁砖的好手艺,维持着家的开支和运转。忙碌一天之后,累点倒是无所谓,夜深人静时总觉得慌糟糟的,毕竟才三十出头的年龄,他知道这是为什么。

晚上儿子放学回家说明天学校要开家长会,一定要他去参加。头发像钢丝一样剌手,都给工地的粉尘和水泥给浸的。没有照镜子老苏也知道自己的形象挺难看,出席儿子的家长会必须自己必须好好收拾一下,老苏想。目的是,为让儿子不失面子,不使同学知道他有一个脏兮兮的爹,而被同学看不起。晚饭后老苏上了街,准备先理一理发,然后再去洗个澡。他走到步行街,街边粉红色灯光的门洞里有个俊俏女孩扒开一隙缝和老苏打招呼:“大哥,洗头吗?”

老苏觉得女孩表达的意思和自己上街的目的有点相似,又发现女孩头两边玻璃门上着实贴有“洗头房”三个字,他停了下来。门玻璃是模糊的,老苏站在屋外向里面瞅着,什么也看不清,他一脸的狐疑。老苏认为,和自己打招呼的女孩很靓丽,至少比自己的老婆未生病前的样子要漂亮很多,这是使得他不愿意轻易离去的一个理由。

“我?是我吗?我……我这头能洗吗?”他虽一身臭汗,作为一个精力旺盛的男人,有和靓丽女孩搭讪的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何况老苏什么时候沾过女人的边他已经忘记了。但自己脏不那肌的样子又使得他很不自信,老苏用手指着自己满是风尘的头发,结结巴巴地问那女孩。

“可以的!不管你是什么样的头,我都能洗。不仅洗得干净,而且洗得舒服!”见老苏停了脚步而且说了话,女孩敏捷地冲出了门,走到老苏身旁伸出细嫩的手挽住老苏粗壮的胳膊嗲声嗲气地把老苏向屋里牵。屋内只有一张沙发,别的什么也没有。半推半就中老苏进了门。老苏被女孩纠缠般坐在沙发上,看着屋内的摆设老苏挺纳闷地说:“这……这怎么洗头啊?你这里……”

“这不是在洗吗?”还未等老苏把话说完,女孩的手已触摸到老苏的大腿,女孩的手离老苏的关健部位挺近。

“不!不……不,我……我是……”老苏有点发慌,想爬起来,但女孩身上诱人的香水味和光滑而秀美的肌肤,使得他怎么也支不起身来。

见老苏已落入圈套,女孩连忙起身反锁大门,随后返身用手牵引起老苏进了套间。套间里只有一张小床,一进门老苏就扑了上去。女孩被老苏压得似乎有点喘不过气,胡乱地摸了一阵之后,老苏突然地松开了手,身体也向后移动,嘴颤颤发抖地说:“不,不,不……”

“别,别什么啊?别,别怕!你,你……你这是第一次吧?”女孩起身,见老苏窘迫的样子,手搭在他的肩上,小声而温馨地问老苏。

“不,不……”老苏还是重复着那一个字,两手在口袋里不停地摸着,女孩笑了:“你是怕身上的钱不够吧?不碍事的,我这里很便宜的,因为我一个人租了这间小房子,开支也小,所以只要你给点就行!”

“真……真,真的吗?”老苏突然有精神,右手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了仅有的,而且已皱巴了的四十二元钱,结结巴巴地说:“这……这,仅有一点点,行……行吗?”

“可以的!”女孩从老苏的手中接过了那近似乎团在一起的钱,理了理留下四张十元的钞票,又把两张一元的纸币退给了老苏,很慎重地对老苏说。

老苏又和女孩火热了起来,令老苏尴尬的是他淌了一身汗也没有成事。见老苏挺狼狈,女孩放弃了自己的羞涩,拿出了入道后所学的各项手艺,老苏才勉强地得以成事,但只坚持了两分多钟。老苏心里有数,自己的身体此时已非彼时,尽管自己欲望如火,但还是一塌糊涂。比刚结婚时候的效果差得远了去了,他自己也说不清这是为什么。尽管女孩说他还可以,老苏还是羞红着脸出了洗头房的门。

出了门的老苏走在霓虹照耀下的人行道上,尽管那事不如意,心情却并没有太多的泣伤。使他欣慰的是老婆病瘫五年来,今晚自己第一次接触了女人,而且是如此的年轻漂亮。更令他值得忘怀的是这样的艳遇价格并不贵,过去听别人说到这种地方来一次必须要二三百元钱才能出得去的说法是错误的,更是可笑的。如果自己早知道这里是这样低的价格是多么的好啊!自己也不会忍受这么多年的煎熬,不会夜晚睡在光露露的床上辗转反侧,更不会三十多岁的人就有四十多岁人的模样,早早就有那么多的白发了。尽管自己此次没有十分地成功,但从自己知道在阳湖县城有这样一个好去处的这一点来说,就心满意足了。

第二天早饭后,参加完儿子学校的家长会议,老苏漫不经心地走出了学校的大门,沿着人行道默默地向前走。他来参加这个会,只是来应应场面的,使儿子不被别人看不起。他没有把儿子成绩的好坏放在心上,他认为成绩好又怎样,坏又能怎样?儿子生在自己这样的家里,成绩再好,自己也没有能力供他读大学。只能让他读到初中,能认识男女厕所,能认识钞票,别人不说他是睁眼瞎就行了。会上校长讲的什么,班主任讲的什么,他一句记不得。叫他感兴趣的还是昨天晚上的那个洗头房,还是那个价格不高长得不错的那个女孩……

“啪!”突然头被什么东西碰了,是他想入非非走了神撞电杆上了。他伸出了右手,头上已经鼓起了一个鸡蛋大的疱,上面湿漉漉的,一定是出血了。老苏很恼火,向后退一步,他不好气地向电杆连蹬了几脚,直到脚掌感觉到了疼痛。

当老苏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电杆上的一张纸条引起了他的注意。这张纸头上写,某神医能治男性阳萎、早泄、女性月精不调、白带异常等病,是包治包好,上面还有联系电话……

老苏觉得自己昨天在洗头女那儿发生的那尴尬事,或许就是这个小广告上说的某种疾病。他拿起了手机,按照小广告上的号码拨了起来:“您好!这是刘医师男女生殖系统健康热线……”电话通了,里面传来了似曾熟悉的男中音。

“你是?”老苏试探性的问。

“先生,我是刘医师,有什么要我帮助的吗?”

“我是想问你是不是刘向东医师?”老苏大胆地问了对方。

“对啊!你怎么知道我的啊?”电话里传来了一个肯定的回答,对方又反问了老苏。原来老苏从电话中听出接电话的男人是自己所在社区的医疗点的医生刘向东。老苏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爽快地说:“你在医疗点里等我,我马上去找你……”

个头不高的刘医师在社区医疗点门前等候打电话给他的人,看老苏手抱着被撞破了的头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只和老苏礼节性地点了点头,示意老苏进屋,自己还在翘着脚尖向远处张望着。见他如孙猴望月般的样子,老苏大声地对他说:“别望了,刚才那个电话是我打的!”

“你怎么知道我这个电话的?我这个电话可是男女那个病的服务专线,对朋友和熟人我从来都没有说过,你一个头破了的人怎么知道……”刘医生进屋,一边侍弄着老苏头上那个流血的疙瘩,扫着碘氟,一边疑惑地问,头还择机向外张望着。

“难道我就不能打你这个电话?我就不能有那个病……”老苏见医疗点屋内没人,小声的对刘医生说。

“能,能!”刘医生连忙应答道。接着老苏向刘医生讲了家里的老婆病瘫在床,自己多年没有性事,忽而有一天和老婆之间有了接触而没有成事的事后,老苏问刘医师自己是不是得病了,如果是得了病又是得的什么病?

“哈哈……”刘医师听了老苏的话笑着说:“你这个现象说是病它又不是病,说不是病你又办不成事。你的这个‘枝格’(毛病)我们这一行称为男子假性阳萎,是你长期缺乏性生活造成的,如果长此下去就会变成真阳萎了……”

“哪可怎么办?”老苏着了慌。

“算你找对人了,经过长期的临床实践,我摸索出治疗这个病的一个经验,在这个基础上我研制出了一种特效药,在进行房事之前,吃一颗下去,至少这次房事就会成功。一般情况下两粒就会恢复男性功能……”刘医师绘声绘色地给老苏讲着,当听到刘医师说这个病可以治好的时候老苏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这药……药还有……有吗?”老苏有点迫不及待,说话的时候口水都流了出来,他的心又飞向了那个洗头房和那个女孩。

“有!但不多了,就是挺贵的!”

“多少钱?再贵我也买,病要治……”

“一百元一粒!”

“要!要!快拿来!”老苏害怕这药没有似的。

刘医生打开药橱漫不经心地从里面拿出了两粒用纸包着的药丸,手还在那抽屉的上方,老苏就快速地从刘医师的手中把那两粒药给抢了过去。老苏把药放在手中,伸出鼻子在上面闻了好长一段时间,然后抬起头来,眼眯糊着就像品偿一种高级营养品那样舒心。就好像他闻了这个药就已经把他的那个病治好了似的,洗头房里的那个女孩又浮现在了他的头脑中……

“刘医师!我现在,我没……”突然,老苏结巴着有点不好意思地把药又放回了刘医师的手中,看到老苏这个神态刘医师的脸从面带笑容立刻转为一种失落,脸上的肌肉一抽一搐地抖动很厉害,也和老苏一样结巴了起来:“你……你,这……这是为……为什么啊?”

“我,我……我暂时没钱!”老苏表现得挺羞愧.

“这有什么啊?拿……拿去用!治病要紧,谁叫我们是街坊呢?你老苏是一个大男人,又有一付好手艺,没亏你还能赖我这二百块钱不成?”说着刘医师做出一付慷慨的样子,把那两粒药硬塞到了老苏的手中。老苏挺感激:“那……那,那就谢谢你了!我有钱的时候,第一时间就递来……”老苏很不好意思地离开了医疗点。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刘医师的眼眯成了一条线。刚才说是自己研制的这种特效药,其实就是他从药店出买来的一种春药,四元钱一粒,只是他把上面的包装去了,又重新做了点修饰。老苏病急乱投医,钻进了他的圈套,使他狠狠地赚了一笔,刘医师又怎能不开心呢?

晚上八点,为老婆擦过身敲过臂后,老苏在儿子过去读过的旧书里,一本本一页页地查找着,似在找什么要紧的东西。由于要找的东西没有出现,老苏额头都渗出了汗水。突然,老苏笑了,是书页中出现了一张五十元的钞票。这是他为自己收藏的一笔私房钱,留救急时用的。他左手拿着那张钱,伸出右手的拇指和中指在钱上弹了弹,然后把钱对着屋内开着的灯泡仰起头来看了好长一段时间。接着老苏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把这五十元的票子对折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把它装进了上衣贴着胸口的那个衣袋,匆匆忙忙地出了家门。

阳历六月初的夜晚,阳湖县县城的气温是怡人的。用过晚餐的市民已开始陆续地向街道上汇集,娱乐场中戏耍的人们正是激情四溢的时刻,路旁商家还没有打烊,叫卖声和商家高音喇叭的促销声交织在一起显得特别地热闹。霓虹灯的光亮照在街道上行走的人流和车流身上显得十分地斑斓,小城夜晚的喧嚣,说明阳湖县和全国一样已经步入了繁华的年代。市井的辉煌,人车声音的吵杂,并没有影响到老苏行进的脚步,他急促而荒不择路地向前走,无规则地穿梭在如织的街道上。

老苏是向昨天晚上使他丧失自尊的那个洗头房去的,今晚他手里有刘医师给的那个秘密武器,他是有信心的,所以才迫切。去那儿的目的,一方面要检验刘医师的手艺,就是他给的药的效力如何;最重要的是想在那个漂亮女孩的身上体验一下自己久违了的激情,做一个真正男人的滋味,那个滋味他已很久很久没有领略了……

“走!到公安局去一趟!”这个声音是从洗头房门口发出的。当老苏到达离昨天晚上去过的那个洗头房不远的地方时,明显地就觉得气氛和昨天晚上不一样了,不远处的小广场上有几辆警车停在那儿,警灯在不停地闪烁着,街上时有了零星的警察在游动。老苏快速地向那女孩的门前走去,近门前就听到了一个警察在吆喝。接着从门里被带出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昨天晚上和老苏亲热的那个女孩,出了门的女孩脸上露出了一脸的无助,显得好可怜。跟在女孩后面的是一个男人,低着头,头发零乱,一付猥琐的样子,比昨天晚老苏的样子还要狼狈……

是出事了!老苏仔细观察,这个街区的不同部位陆续被警察带出了不少衣杉不整的男女。这是阳湖县公安局在统一行动,打击嫖娼卖淫,清除社会污垢。看着这一个个被警察带出的男女,老苏眼都呆了,只到警笛响起,带着被抓的男女消失在更远处霓虹灯光辉之下的时候,老苏才缓过神来。

“我怎么这样倒霉啊!?”这是老苏缓过神来的第一个想法。好像被抓的不是那些卖淫女和正在与这些卖淫女们进行皮肉交易的嫖客而是自己似的那样的伤心。老苏手里拿着从刘医师手里拿来的那两颗药沮丧到了极点,心想自己刚刚找到能使自己释放一下的地方,昨晚只来了仅仅一次,就被验证出自己作为男人的某些功能的缺失,自己刚刚在刘医师处买了治这个病的特效药,还没有来得急使用,阳湖县公安局就把我老苏寄予很大希望的这些女孩给抓了,这……这还让不让我们这些穷人活啊?

被抓了,就是不合法了,就是这个行业在阳湖不存在了,就是能给孤独男人发泄的地方不存在了,也就是说检验自己男人功能的这个机构不存在了,老苏能不伤心吗?“公安局你他妈真是个孬种!”这是此时此刻从老苏内心发出的。

“刘……刘医师,这……药……”第二天吃过晚饭,来到刘医师的医疗点,老苏双手捧着昨天拿的那两粒药,战战兢兢地对刘医师说。

“怎么是我的药没有效果?”刘医师知道老苏想退药,他没有朝老苏手中的药望一下,就开口说。

“不,不……不是的。”

“哪为什么啊?说不出让我信服的理由我是不会承这个头的,你看过哪家医院卖出去的药能退的?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也适用我医药行业,”刘医师一脸地不高兴,完全没了昨天对老苏的那个态度和热心。

“这,这……人都没了,要这药还有啥用啊?”老苏咕哝着,脸上带着沮丧。

“什么?你的家属是什么时候走的?”刘医师很诧异,心想这药是非退不可了,人家是遇到了倒霉的事了,家里的媳妇死了,自己心再黑也不能赚这个钱啊。

“你……你,这……这是说什么啊?我老婆还躺在家好好的呢!”

“哪是什么人没了?”

“……”老苏嘴张了张,脸红得像猪肝,明显地带着窘态。

“噢!我知道了,你是拿这个药去找小姐的,对不?小姐的窝点昨晚被县公安局全部打掉了,所以……”刘医师打量着老苏,背着手在老苏的周围转了一圈,然后小声地对老苏说。

“……”老苏没有吱声,是默认了。

“哈哈……,你真是个傻冒,步行街的那个地方被抓了,你就认为阳湖城内的小姐就没了?就消声灭迹了?告诉你吧,那个地方是穷人去的,是公安局创收的地方。每过一阵子,公安部门就会去那个地方检查一次,抓一次。被抓的人只要交了罚款就可以走人。如果有谁再在那个地方开张营业,公安部门起初不去过问他,待那儿各个门市都有小姐经营后,公安部门又会再度出现,又可以大发一笔。这些被抓的人都是处于社会最低层的人物,在这里经营女孩子,由于种种原因使得她们没有什么文化,没有什么知识,没有耐以生存的技能,没有特殊的家庭背景,也找不到收入高的工作,更没有雄厚的家庭经济作为生存的依靠,为了生计她们才不得不伦落到这个出卖自己肉体任人欺凌有失尊严的这个行业中来。实际上她们的收入是很低的,她们除了在肉体上受到男人们的欺凌,在经济上还要受政府不少职能部门的盘剥。昨天公安局去对她们实施的那种清剿式的行动,实际就是对她们经济的一种盘剥,被抓后的她们只有向公安部门交付足额的所谓罚款,她们才能获得人身自由。试想谁要有一点的出路又怎能干这个令自己和家人耻辱终身的职业呢?”

刘医师接着说:“在那个地方被抓的男人,大多是那些穷困潦倒和社会男女比例失调娶不上媳妇的或是家中的爱人长期患病无法进行性生活的或是因各种事故和疾病丧失了妻子又因种种原因不能续娶的或是长期脱离家乡来阳湖下苦力工资又不高,又不能到高级的消费场所去发泄一番的男人们......”

“难道还有比步行街更好的为男人提供性服务的地方吗,还有更漂亮的小姐吗?”刘医师最后的那句话好像剌激到了老苏的某根神筋,他突然打断了刘医师的话,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当然有了!”刘医生肯定地说:“在阳湖叫人啼笑皆非的是,同是一个行业,就是色情行业,由于经营者的社会地位或是经营者经济实力不同,所遭受的待遇就不同。在步行街的,在路边街头小店经营的人们,政府职能部门就说她们有伤风化了,龌龊了,这些人就成了他们无情打击的目标,打击的背后隐藏是对她们经济利益的盘剥,这些女孩子成了他们创收的来源。如果经营者是有社会背景的或是有较大经济实力的,办得起大的高级的经营场所的,如高级宾馆、高级洗浴中心等,他们的这些场所就成了政府职能部门的保护对象,就成了招商引资软环境的组成部分了,政府就会规定任何部门不得进入检查,除了经营这个场所的人受到保护外,在这个场院卖淫的人或嫖娼的人也同时受到保护。”

“真的还有啊?那些地方玩一次要花多少钱啊?”

“听说,玩一次要168元,项目多的花的也多,但人家环境好,又安全,费用收高一点也是应该的……”刘医生解释道。

“那……那这……这些地方我……就去不起了,工资很长时间未发了,工头说现在是什么金融危机了,各方面都困难……”

“就是困难,你的病也得治啊!何况你这个病是不能再拖的,久了病情就会转化。如果你现在吃了这个药,再到那个地方去剌激一下,或许就会好的。药放在手里时间长了说不定还会失效,这可是二百块钱哟。”刘医师关了老苏想退药的门。

“我……我昨晚去步行街准备的五十块钱,还是过去收的私房钱,这工资又一时半会未下来,现在有小姐的地方要的钱又是那么多,我……我这药只能……只能退给你……”说着老苏就要将手中的药朝刘医师的桌子上放。

“我已经说了,这药是不能退的,也没这个惯例……”刘医生要发火了,两只手伸出来,架住了老苏向前放药的手。

“小姐没便宜的,手里又没钱,工资又没发,药在手里又会失效,你说叫我怎么办?如果你想我不退药,你就得借点钱给我。只要你能借钱,我也豁出去了,就到你所说的那些个高级娱乐场所去嫖一次,看看你这个药的效果到底怎么样?”刘医过分地推挡,老苏真的有点急了,面对着刘医师他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在他看来这是将了刘医师一军。

“算你好佬!你真是天大的好佬!我就做一次冤大头吧,不过等你工资发下来,你一定要连同药钱一起还给我……”刚才老苏对他将军的话,使刘医师一愣,他思考了好长一段时间,认为老苏虽然家里有个瘫痪在床的老婆,但他却有一个贴磁砖的好手艺,暂时手里没钱,只是工头手里一时困难,为了能使老苏不退药,赚到似乎要到手的钱,刘医师答应了老苏的要求,说着从身上掏出了150元钱递给了老苏。

“这……这,那是一定的,那是一定的!”刘医师的慷慨使老苏几乎没了主张,他接过钱连声说:“这,这……这地方是……是哪家的好啊?”接了钱的老苏好像又糊涂了。实际老苏也是个门外汉,就是上天在步行街女孩子处的那个事也是误打误撞的,这辈子他也未想到,自己将要到高级娱乐场所去玩一次,而且是去嫖娼的。

“听说阳湖县有政策保障这些高级娱乐场所的经营,尽管它有红头文件作掩护,我看也不一定安全。如果是省里或中央来检查,他们可能就挡不住了。为了安全起见,我建议你就到我们阳湖县公安局开的那个宾馆去。那里最安全,我认为上面再查也不会到他们那里去吧?”刘医师当起了老苏的参谋。

“是!是!我听你的。”老苏收起了手中的药,很快出了门。骑着他那辆破26自行车就向阳湖县公安局宾馆方向跑去。站在门前目送老苏远去的刘医师则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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